那時我們總是在生活中逆向行駛,絲毫不在乎迎面而來的不解與困惑。我想起我們在黑暗的房間中依然明亮的眼神,駛往深夜的話語,以及萬里晴空的明天。我記得我們一起戲弄當中的他;當年要去當兵,頭髮理得短短的,摸起來刺刺的。我們在離家不遠的路邊喝杏仁牛奶,裸露的雙臂披著夏夜的風。
後來,世界確實好亮好亮,除了少數張眼的時候,只剩下自己的黑暗。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不斷地重複,由黑暗入光明,再由光明入黑暗,思緒在黎明垂直降落又升起,一覺接一覺醒來誰也不比誰勇敢。
而如今,沒人知道我們和當初距離多遠,只感覺恍如隔世。我們仍在灰暗又復炫目的世界中前進,
頭上都刺刺的。
頭上都刺刺的。
2 comments:
伊莉莎白姊姊,真的好謝謝妳
呵呵怎麼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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