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羞愧地到了歐洲(?)還走進星巴克,但是天一黑大家不回家就進pub,又是週間,誰還跟你喝咖啡吃蛋糕的。不過倒也是很不一樣的體驗,在台灣星巴克或許是跟朋友瞎磨聊天的地方,但這裡不一樣,沒有人在乎環境安不安靜、會不會打擾到他人。其實也不是什麼禮貌不禮貌的問題,只因大家都不打算久留、都等待著更重要的事情發生,跟朋友會合、等公車抵達;時間過了,真正花時間的場所另有他處。
原來所有的空間都劃分得清清楚楚,根據性質跟關係。像是咖啡廳是給自己與重要他人、抑或只給自己,pub是給不想安靜的心情。而他們會告訴你星巴克不是真正的咖啡廳,說穿了只是飲料比較多樣的麥當勞;只是過程,不是目的。生活也該這樣吧?念書有念書的地方,休息有休息的地方,擴展生活邊際有特定的場所;有的時間適合一個人,有的時間一個人只是沉淪的藉口。
而有些階段本身只是過程,只是為了離目的更近一點的必經之處,僅此而已。
其實也只是上了一天班,啃食著隨隨便便的晚餐,一邊讀著Virginia Woolf的"A Room of One's
Own"。不完全說得上關聯,充其量只是天馬行空的有感而發。
而我也要離開了;原來我也是目的地另有他處的人們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