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31 October 2010

這是人生耶




上班原來會如此不爭氣地期待周末:D



10月底的陰雨綿綿是冬天的序曲,而我氣急敗壞地隨便聽個Jazz都感覺像要過聖誕節;上班用拖行的下班用跑跳,沒有窗戶的辦公室於是我在會議議程跟研討會搞件中偶爾穿插著你們的彈跳對話。快要冬天又是咖啡又是巧克力,還有圍巾跟窩在被窩讀福爾摩斯的夜晚,以及計畫中的火鍋壽喜燒跟溫泉,然後12點前睡7點多起床烤麵包,然後又是辦公桌,跟一顆學著謙卑跟退讓的心。



蔣勳說:存在只是不斷在改變存在的形式,卻從來不曾真正消失;如果我們都可以在不同心態跟身分間轉換得得心應手又恰如其分,該有多好呢。假日的展覽談天說地短暫地曬太陽還有奢侈地放空,跟不可缺少的孤獨,接著所有事情都可以得到平衡,然後也期許自己可以在時間的大海中,一路,順風。

Saturday 9 October 2010

早該。




一個星期。每天的規律生活最立即的改變是,我沒選擇每天只能早早就睡覺,怕上班精神不濟事情沒辦好;一天八小時一個頭腦要同時做好多件事情,以前好自由跑來跑去的生活,多天真。


變化來得不快就不具衝擊性,而關關難過要是真的關關都過了,心不心安理得到最後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其實心安只是一種安逸的舒適感,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過了20年多麼容易的生活。說穿了長這麼大根本就還沒有受到什麼真正重大的創傷跟挫折,只是一股莫名的傲氣認為一年年這樣過也不會有需要多大改變的地方,然而生活中莽撞地受到一點委屈得到一點光采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到頭來還是太幼稚,把一切想得太簡單,小小起伏就驚天動地容易開心容易難過,說穿了,天真的程度以至於相信一切都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如此這般。怎麼,世界刻意這麼刁蠻嗎,總有一天不會有人告訴妳錯在哪,到時連後悔跟奧腦都於事無補,不是每一個錯誤都可以搪塞一個對不起,不是每個對不起都可以換來一句沒關係。


太習慣將自己的情緒讓他人照顧,可從來沒認真意識到自己的心理狀態是一輩子的事;沒有人在妳難過的時候"應該"聽妳唉聲嘆氣,在妳哭時一把將妳抱住,開心時陪妳大笑,更甭說永遠當妳的依靠。原來一直都天真地以為自己多堅強,而事實是命太好身邊太多人扶,以至妳根本就沒有真正摔過然後自己奮力爬起。長不長大根本就無關需不需要監護人同意有沒有人管賺不賺錢,而是有全然的能力處理自己生命中的任何亂象。恍然很多自以為直線的因果關係根本全部都是一種爛漫的想像:以為付出就應當有收穫,不喜歡的何事情總可以做點什麼改變,掙來的爭取到的就不允許任何的變數導致失去,開心就笑生氣就臭臉,討厭就罵喜歡就抱在懷裡;自恃身邊很多人關心照顧就在該要自己堅強的時後緊抓著他們不放,好像他們就應該要面對妳的脆弱並收拾妳的殘局一般,然後永遠都是別人的負擔永遠都不會成器;依賴褓母,就注定一生都是個孩子。


責任跟擔當從來就與喜好無關了,也難怪總是這麼容易亂了方寸;二十幾歲的靈魂根本也沒有比較穩重,只是變得更會偽裝跟逞強。